【危險女王的真相#9】我有一個很大的後悔,在每年的五月時就會想起一個朋友。1985年1月,宇野久子加入全日本女子職業摔角約4個月後,他們在八丈島進行了訓練營。
【危險女王的真相#9】我有一個很大的後悔,在每年的五月時就會想起一個朋友。1985年1月,宇野久子加入全日本女子職業摔角約4個月後,他們在八丈島進行了訓練營。
詳細介紹
我們的訓練營成員以新人為主,分為A班、B班和C班。A班是「下一個要出道的成員」,B班是「只要再努力一點就可以出道的成」,而C班則是「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的成」。
我、仲前芽久美和佐藤真紀三人進入A班進行訓練,但在「那件事」發生前一晚,我仍然清楚地記得。我們住的是宿舍的大房間。那天晚上,真紀的鼾聲非常大聲。
然而,當時的我17歲,而真紀只有15歲。我完全不知道那個鼾聲意味著什麼。翌日早上6點我們還要起床,如果鼾聲持續下去,我們就會被前輩們吼叫「太吵了!」,所以我拍了拍真紀的肩膀把她叫醒。
1986年4月的山梨合宿
「真紀,你的鼾聲太大聲了。」我這樣告訴她。真紀醒來後道了聲「對不起」,然後很快又睡著了,但她又開始打鼾了。即使房間裡有小電燈泡,讓房間呈橙色,但真紀的眼睛看起來非常紅,以至於無法看到黑色的瞳孔。
但是,眼睛充血也可能是因為疲勞,我們經常會說「像金魚一樣」,因為在練習中眼睛變紅也是很常見的事情,所以我們只是覺得「她可能很累?」而已。
作為練習場地的棒球場距離宿舍有一段距離。第二天早上,我、仲前和真紀三人拿著拖把和水桶,朝著練習場走去。這時,真紀說「我有點不舒服,抱歉。我可能要中途退出」。
在訓練中,由於採用三人輪替的制度,如果有一個人缺席,剩下的人就要承擔更多的負擔。雖然真紀對此有所擔心,但我和仲前告訴她「別擔心,沒關係的」。
當天的訓練開始了。我完成了我的受身練習部分,接著輪到了仲前。沒有休息的時間,接下來被指示要做「舉起對手進行Body Slam的訓練」,我和仲前先離開了比賽場地到另外一個地方進行練習。
真紀好像已經完成了三分鐘的受身練習,我們聽到她說了一聲「謝謝!」的聲音。但接著突然間,我們又聽到了她發出「嗚~!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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