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普松本連載#6】與落後組成員長與千種的相遇

proresu
1980年4月,終於通過了職業考試。但苦難仍在繼續。左二為丹普松本,第四人為長與千種(提供照片)

1980年一同入行的同期生包括長與千種、雌獅飛鳥、大森友伽里等成員,應該可以說是「陣容豪華」…但實際上,我和千種算是徹底的「落後組」。我們並沒有特別突出的個人特質。至於「妳們乾脆放棄吧!」這樣的話,我們聽過無數次。沒想到,後來我們這兩個人會引發轟動全日本的抗爭,人生還真難以預料。


原文出處

1980年5月,同期生中首位出道的是飛鳥。她擁有任何事都能出色完成的天賦。我最早交到的朋友就是飛鳥。每次跑10公里長跑,她總是第一。我記得自己滿身大汗地跑著,對她說:「妳跑得真快呀!」

這年夏天起,全日本女子摔角採用了A、B兩隊巡迴的系統,意味著需要更多選手。這個系統對我和千種這類落後組的選手來說是個救贖。我們終於在8月8日於東京田園競技場正式出道。對於比賽內容已經不太記得了,心裡只想着「我終於成為選手了,可以待在我最喜愛的傑基身邊了」。

儘管出道了,但因為我是屬於「相撲型」(略微圓潤)的身型,仍然未確立自己的定位,也不是那種會拼命往上爬的人。然而,兩隊制僅維持了一年就廢止了,這讓我和千種的比賽機會減少。所幸的是,有五個同期生一起住在宿舍。

當時的規範非常嚴格,三禁(禁酒、禁煙、禁男)是大原則。生活費不足,餐食極為簡陋,大概一個月才有吃肉一次,再加上地獄般的訓練。支撐我們的是同期的支持。即使遭遇學姐的惡意欺負,我們也會偷偷吐槽她們來紓解壓力。深夜時,會潛入黑漆漆的辦公室,輪流打電話回家,那畫面還真奇妙。我打給熊谷的家,千種則是長崎,大森友伽里則是札幌,不知道這樣的電話費到底花了多少。

女子摔角有一種團體運動的特質。如今的選手出道時只有一兩個同期,很快就因為孤單而退出。我們那個年代,十多歲的女孩們五六個人一起集體生活,在學習上下關係中慢慢成長。下次,我將談談女子摔角特有的「霸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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