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中(中間)加入了新日本的練習。 星野勘太郎在右,豬木在後(1985 年 8 月) 我於1985年8月1日從全日本職業摔角退團,並以アジア職業摔角所屬身分在新日本職業摔角的兩國國技館大會上致詞。アジア職業摔角是坂口征二先生(當時是新日本副社長)在我從全日本移籍到新日本時,拿...
越中(中間)加入了新日本的練習。 星野勘太郎在右,豬木在後(1985 年 8 月)
我於1985年8月1日從全日本職業摔角退團,並以アジア職業摔角所屬身分在新日本職業摔角的兩國國技館大會上致詞。アジア職業摔角是坂口征二先生(當時是新日本副社長)在我從全日本移籍到新日本時,拿來緩衝用的。
原文出處
當長州力等人直接轉到全日本之後,坂口先生也許在心中有種「既然被挖角了,就要反挖角回來」的想法,但我也有顧慮到巨人馬場先生。所以我被夾在坂口先生和馬場先生之間。但アジア職業摔角實際存在嗎?(笑)。不知何時就消失了...
雖然同樣是職業摔角,全日本和新日本是完全不同的,一開始我感到很困惑。那種風格的不同。全日本是受,就像是接受對手的招式並以保護自己。但我發現在新日本這樣的風格是行不通的。新日本的基本是攻。從比賽一開始就是進攻。因此,練習更多地注重進攻而不是受。道場的練習也有所不同。練習中也充滿了緊張感。
就這樣,我移籍到了新日本職業摔角。可以在一個團體內打拼是很值得稱讚的,我也不是要為自己辯解。只是當時只有兩個大型職業摔角團體,能夠在這兩個團體中活躍是一種幸福,我認為這是一次很好的經驗。即使現在回想起來,我仍然認為這是最好的選擇。如果當時沒有遇到坂口先生,我可能永遠都不會遇到安東尼奧豬木、藤波辰爾、長州力等人。我覺得我的人生視野因此而擴展了。
基本上,一般情況下,新日本是不會關注我這樣的人的。但是,在長州力等一批人離開後,武藤敬司和蝶野正洋剛出道(在1984年)。這也是個機遇。空缺就是這樣突然產生的。但是,當我以アジア職業摔角所屬身份在兩國國技館致辭時,人們的反應是「那傢伙是誰?」、「能應付得來嗎?」之類的。
因此,1986年2月6日,在「IWGP次重量級王座決定聯賽」的決賽中擊敗了The Cobra,成為初代冠軍時,並沒有被大家所接受的感覺。通常,如果成為冠軍後回到休息室,大家都會歡呼雀躍。但是那次只有我獨自一人,就連乾杯的聲音也沒有。
然而,這種孤獨感和被排斥的感覺,以及那種「你們懂嗎?」的想法,都成為了我的動力。因此,我認為我作為一名摔角手的生涯得以繼續。一切的轉變都是從遇見那個男人開始的。
※ 1984年9月,長州等後來的ジャパン職業摔角勢力離開了新日本,將主戰場轉移到了全日本。
擊敗The Cobra(上圖)成為IWGP次重量級初代冠軍(1986年2月6日,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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