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中(左)承受高田的踢擊(1986年5月27日,福岡) 1986年,前田日明、高田伸彦延彦(現延彦)、藤原喜明、山崎一夫、木戶修等UWF勢力大舉進攻新日本職業摔角,導致了激烈的對抗。
越中(左)承受高田的踢擊(1986年5月27日,福岡)
1986年,前田日明、高田伸彦延彦(現延彦)、藤原喜明、山崎一夫、木戶修等UWF勢力大舉進攻新日本職業摔角,導致了激烈的對抗。
原文出處
然而,新日本的選手沒有人能夠應付他們。UWF的人們以一種自豪的態度表示:「我們離開新日本後採取了這種風格,但你們能做到嗎?」而留在新日本的選手則感到:「他們離開又回來後為何如此自大?」因此,這是一場意志的較量。
我不是新日本的本土選手,對這方面的情況一點也不瞭解。我以一顆純潔的心面對他們,但UWF的人們卻以一種「你是全日本養成的選手吧?」的態度對待我,甚至更加輕視我。我感受到了這一點,內心也漸漸激動起來。因此,我改變了態度,並自然而然地加劇了比賽的緊張氛圍。
1986年5月19日,我在後樂園大會上與高田戰鬥,當時我是持有IWGP次重量級冠軍腰帶的。雖然我以KO的方式輸了,但觀眾給了我掌聲。那時候,我也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成為了新日本的一員。
在與UWF的抗爭中,高田的存在是非常重要的。盡管我被稱為「人類沙包」,但也獲得「次重量級的名勝負之歌」的評價。比如說,如果一個系列賽有30場比賽,當時的坂口征二和藤波辰爾等高層會與外國選手對戰,而我每天的對手總是高田。前田、高田組、高田、山崎組、高田、木戶、藤原組進行比賽,都是我一個人應付的。坂口征二當時是副社長「交給你就沒問題了」,公司也對我有信心。
這樣持續了兩年,但到了1988年的系列賽開始時,「UWF已經離開了」,他們突然不在了。因為有UWF的存在,我的地位也因此上升,每天我都在進行激烈的比賽,因此當他們離開時,我感到很空虛。系列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如果對上高田,我打他一拳他會回擊兩拳,但現在卻沒有了。我開始擔心之後怎麼辦。
不知不覺間,我發現自己正在問:「這個會場離哪個車站最近?」然後走向車站。我當時考慮的是「我的職業摔角生涯該怎麼辦」的問題,所以當我回頭看時,我覺得自己能夠做出正確的決定。失去了高田這個對手後,我就要從次重量級畢業了。其中一個原因是出現了一些有才華的次重量級覆面選手。
與前田(右二)率領的UWF衝突加劇,最左邊是越中(1986年9月16日,大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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