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サムソン・クツワダ(右)一起拿下亞洲雙打冠軍(1976年10月)
1974年1月,我從與サムソン・クツワダ搭檔的澳洲遠征回國,重新回到全日本摔角的擂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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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期,三位新秀——大仁田厚、淵正信和Haru薗田——相繼出道。我當時看著他們練習,還戲稱他們為「三傻」(笑)。大仁田從一開始就有點狡猾,頗有小聰明的感覺。淵也算是個調皮鬼,但他有個綽號叫「哭泣的淵」,因為他經常一受傷就喊「好痛啊」,然後開始哭訴。在這個行業裡,真的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接著,1976年10月,天龍源一郎加入了全日本摔角。他之前是相撲界的幕內力士,氣場非常強大。雖然剛開始他在摔角場上還有點吃力,但因為年輕,學得很快。不過,最開始他對背摔有些恐懼,對於從背後被摔下來這件事有些退縮。
這種摔技需要在落地瞬間迅速把身體緊繃,讓背部整體承受衝擊,否則會導致窒息,非常難受。學習的唯一辦法就是反覆練習,所以我當時不斷用背摔把天龍摔倒,而他則要不停用背部接住衝擊。由於他的身材高大,對我來說,這也不輕鬆(苦笑)。

巨人馬場(右)跟宣布加入全日本摔角的天龍源一郎(1976年10月)
到了1977年,爆發了サムソン・クツワダ試圖拉攏巨無霸鶴田成立新團體的「事件」,結果他被全日本解雇。當サムソン・クツワダ開始策劃這些事時,我馬上就聽說了,心想「真是愚蠢,根本不可能成功」。果然,不久後馬場知道了這件事,サムソン・クツワダ因此被解僱,巨無霸鶴田則不得不為此道歉。
當時,巨無霸鶴田似乎也被說動了,サムソン・クツワダ對他說「只要馬場在,你永遠無法成為第一」,他便受到了影響。還有一些贊助者願意提供資金,並計劃拉攏不少摔角手,這讓馬場也有些驚慌。
這場事件之後,馬場對巨無霸鶴田更加緊密地保護起來。看到這一切,我心裡感到無聊,覺得「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於是在1977年底,我向馬場請求「讓我回美國」。馬場問我「你打算去多久?」我回應「大概一到兩年吧」。
其實當時我根本沒有回全日本摔角的打算。不過馬場同意了,我也順利回到了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