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觀眾發出噓聲(1994年8月) 1993年,為了參戰WWF(現WWE),我前往了紐約。在曼哈頓的飯店用早餐時,我被安排坐在餐廳正中央的位置,當時真是有點害怕。我體重115公斤,在日本幾乎找不到比我更大的人,即使是男性,但在這裡,大家都很壯。而且飯店外還飄著大麻的味道...
在美國,觀眾發出噓聲(1994年8月)
1993年,為了參戰WWF(現WWE),我前往了紐約。在曼哈頓的飯店用早餐時,我被安排坐在餐廳正中央的位置,當時真是有點害怕。我體重115公斤,在日本幾乎找不到比我更大的人,即使是男性,但在這裡,大家都很壯。而且飯店外還飄著大麻的味道…我告訴自己「要忘記日本的事情」,但不知不覺中,我竟然用口香糖的包裝紙摺起了起鶴。「說要忘記日本,結果還是在想日本啊!」(笑)。
原文出處
在WWF,每月安排了27到28場比賽。對於比賽,我完全沒有不安。因為我認為全世界找不到比全女更高水準的團體。而且我的對手每天都是Alundra Blayze(Madusa),我們在日本也對戰過。男選手們也會來看我的比賽,第二天就會模仿我。Shawn Michaels也來觀看我的比賽。
之後,我從紐約搬到了田納西州的納什維爾。某位WWF選手的妻子是位日本混血兒,讓我住在她家裡。她叫Patty,曾在日本當過偶像,會說日語,這對我真的幫助很大。
比賽是愉快的,但生活卻很辛苦。比賽結束後,我得翻電話簿找飯店。因為沒有駕照,所以在機場行李領取處找到像摔角手的人,就問他們「WWF?」然後一起搭車,平攤費用。
與Alundra Blayze(左)持續抗爭(1994年8月)
後來,我搬回紐約,租了一間公寓。山崎五紀(※)的丈夫經營一間日式餐廳,我會去那裡說日語。一但出發參加巡演,我就一句話都沒說過。不過,我的經理人Luna Vachon像母親一樣照顧我。當日本記者來訪時,她會說「藍面有思鄉病,讓她說些日語吧」,然後讓他們進入休息室。那時沒有手機和網路,打電話回日本每月要花上百萬日元。
但薪水很好。我從全女那裡領基本工資,當時WWF每場比賽有1萬到2萬名觀眾,我還能從門票收入中分成。那時美元兌日元約為99日元,我曾在3分鐘內賺到過百萬日元。然而,1994年,我回到日本,再次參加團體對抗賽。
※隸屬於惡魔雅美率領的「惡魔軍團」。解散後與立野紀代組成JB天使,參戰WWF。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