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媽媽桑的身份管理這家店(2011年9月) 2009年3月,我放棄了成為職業高爾夫選手的夢想,回到了日本。在美國待了大約9年,最後的一年,我用光了在摔角界賺到的錢,只能依靠父母的資助度日。最後一次考試沒有通過,我決定停損結束。
以媽媽桑的身份管理這家店(2011年9月)
2009年3月,我放棄了成為職業高爾夫選手的夢想,回到了日本。在美國待了大約9年,最後的一年,我用光了在摔角界賺到的錢,只能依靠父母的資助度日。最後一次考試沒有通過,我決定停損結束。
原文出處
1997年,我本想繼續摔角事業,但因傷不得不放棄,內心感到極度沮喪。回到家後,我甚至無法去便利商店,因為不想看到沒有我名字的摔角專業雜誌。與摔角界的朋友們也斷了聯繫。我轉向高爾夫只是為了忘記摔角,自然無法取得成功。現在回想起來,覺得這樣對高爾夫有點不敬。
回到日本後,父母對我說:「已經可以什麼都不用做了。」但這反而激起了我的鬥志。附近有一家泰拳健身房,裡面有一個擂台,讓我感到很懷念。剛好健身房正在招收減肥課程的學員,我便開始去上課。就在這裡,我遇到了現在的丈夫——前泰拳選手青木大輔。
他在贏得一場比賽後,健身房舉行了慶祝會。當時他酒量最好,而我也不差,於是其他人都醉倒了,只剩我們兩個清醒著,於是我們說「下次再一起喝吧」之類的話。
與丈夫青木大輔(右))
我們交往了半年,於2010年2月登記結婚。說起求婚的話……其實並沒有。他也沒說過「請和我交往」這樣的話。有一次,我們和父母一起吃飯,父親帶著他去談話。父親說:「要是分手了我就殺了你!」這樣說了30分鐘,他可能覺得無法逃脫了(笑)。
結婚後,我的心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摔角引退後,雖然曾感到迷茫,但我發現,即使不做摔角手,我的生命依然有價值。當我積極面對各種事物時,一個熟人問我:「要不要開一家店?」於是我在東京中野的居酒屋「中野的ぶるちゃん」開始了類似媽媽桑的工作。
工作了半年,學會了經營的技巧,我決定自己開店。準備了半年,最終自己開了一家店。過去在摔角時,我對人有防備,但這次我反其道而行。就像是3000日元的票價去看比賽,我希望能讓顧客感受到超值的體驗。
我把所有事情都和摔角聯繫在一起進行。這樣,我走上了一條新的道路,但新的挑戰也隨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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