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基上田(右)和 傑基佐藤在後樂園遊樂園搭乘雲霄飛車(1977 年 5 月) 1977年,當我們在全日本女子摔角中以「Beauty Pair」的身分開始活動時,曾和狩人先生、高田蜜惠小姐、泉平子小姐、清水健太郎先生一起獲得了有線放送大賞的新人賞。我們當時非常受歡迎,唱片銷...
真基上田(右)和 傑基佐藤在後樂園遊樂園搭乘雲霄飛車(1977 年 5 月)
1977年,當我們在全日本女子摔角中以「Beauty Pair」的身分開始活動時,曾和狩人先生、高田蜜惠小姐、泉平子小姐、清水健太郎先生一起獲得了有線放送大賞的新人賞。我們當時非常受歡迎,唱片銷量也是我們最好,但卻沒能獲得最優秀新人賞。
原文出處
真基上田(左)和傑基佐藤的合照(ロッシー小川提供)
那一年,我們還獲得了日本唱片大賞的企劃賞。在那種音樂節目的休息室裡,通常都不是單人休息室,而是大家共用的大房間。房間裡鋪著榻榻米,中央放著長椅和桌子。當時,有名的藝人椅子旁邊的牆上都會掛有帶名字的鏡子。像我們和Pink Lady這樣的藝人就有自己的鏡子,而當時還是新人的岩崎宏美和榊原郁惠則只能在長桌那邊立著小鏡子化妝。我到現在都記得那一幕,真的感覺我們當時受到了很好的待遇。
除此之外,我們還拍了一部叫《真紅的青春》的電影。我想這應該是女子摔角界首次電影公開上映吧。這是一部由我們親自出演、展現我們成長歷程的電影。前陣子在CS頻道又播出,我覺得很懷念,於是看了一下,才回想起當時是在比賽和節目錄製的間隙,跑去東映拍攝的。那時候,因為Beauty Pair出什麼都會賣,公司也是抱著「只要能賺錢,什麼都賣!現在正是機會!」的心態。當時聽說要拍電影時,我很驚訝,但也沒有覺得有多厲害。拍攝期間,我只覺得好睏,想早點回家(笑)。也許人忙過頭的時候,情感真的會變得麻木吧。
真基上田(左)和傑基佐藤在擂台上載歌載舞
在成為Beauty Pair之前,我就在事務所附近的中目黑開始了一個人的生活。那時候和現在不一樣,那片地方什麼都沒有。因為巡演和電視錄影的緣故,我幾乎不在家,房子就像是個行李置放處一樣。我住的地方大概有八疊榻榻米大小。由於對那片土地不熟悉,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即使成為Beauty Pair後,我也遵守著「三禁」(不能談戀愛、抽菸、喝酒)。實在是太忙了,無論去到哪裡,幾乎都是和公司相關的人短暫碰面,根本沒有遇到過戀愛對象。而且在電視台,因為我是摔角選手,可能讓人覺得害怕吧,從來沒有人向我要過聯絡方式。那時還是十幾歲的年紀,自然也沒抽菸喝酒。
雖然幾乎沒有私人時間,但奇怪的是,我並沒有想過要休假。其實,我偶爾會去迪斯可釋放壓力。那時候和一些模特兒或女子職業高爾夫選手的女孩關係很好。錄影或比賽結束後,回到家已是深夜,我會抽出一兩個小時去六本木的迪斯可玩一下。我不跳舞,也不喝酒,只是去感受那裡的氛圍,換個心情。或許是因為平常太乖了,偶爾這樣放縱一下,覺得自己像是有點小壞,還挺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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