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中邑(真輔)的首次單打比賽是在 2005 年 1 月 4 日東京巨蛋大會實現的。以 U-30 王座為賭注,兩位 20 代選手的首次對決。能作為東京巨蛋的主賽,是破格的提拔,但若是在前一年 11 月的大阪巨蛋實現的話,流向或許會完全不同,我覺得也滿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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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後來的說法是——中邑似乎希望能把我們兩人的首次對決「再多醞釀一下」。有趣的是,在當時新日本選手的陣容之中,「沒有比棚橋 VS 中邑更好的卡司了」——竟然是中邑這麼想的。我本來以為,是我這邊因為後輩先拿到了 IWGP 重量級王座而更加在意,但實際上,中邑反而更看重「棚橋」這個存在。
中邑說過:「這是同團體內能做出武藤(敬司)VS 三澤(光晴)的機會。」他似乎是想,在彼此都成為王者、各自成為團隊領袖、聲勢達到最高點的時候,再來打一場單打戰。
這場初對決,對我來說是留下苦澀的記憶。我當時在知名度、比賽節奏的掌控等方面,仍然跟不上。現在回頭看,動作雖然亂七八糟地好(笑)……但在動員上非常辛苦。
直到那之前的新日本,東京巨蛋特有的氛圍都是跨團體對抗,或者邀請重量級外國選手……都是那種走向。但從那個時期開始,團隊內選手之間必須逐漸展現全年性的熱度,進入「新日本 VS 新日本」要如何創造故事流向的轉換期。最初的艱難是理所當然的,但我那時想著:要用這張卡司創造未來。
比賽結果是我被腕部十字固擊敗,失去了腰帶。中邑隨後立刻返上了 U-30 王座,但我當時仍感到「無法阻止時代潮流」的懊悔。
而在那場巨蛋大會結束後不久的 1 月 31 日,柴田(勝賴)先生便退出了新日本。我記得他沒有對我打招呼。我當時覺得,柴田先生的心已經完全離開新日本了。與其說寂寞,不如說我當時真的很火大。他什麼都不說就離開也就算了,還說什麼「離開才是新日本」之類,把老東家踩低後離去。所以我真的很氣。
如果能像「飛鳥不留痕」那樣乾淨離開還好,但他卻是「臨走踢了一腳沙子」才走的——我就是那麼想的。而這也成為後來 2012 年 8 月,柴田先生回到新日本後,以一句「我是來挑釁的」開始抗爭的起點……但那已經是更久以後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