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後藤(左二)看著Brody用椅子攻擊鶴田。 在全日本職業摔角時,我經常被前輩斥責,但已故的Bruiser Brody對卻很疼我。
泰山後藤(左二)看著Brody用椅子攻擊鶴田。
在全日本職業摔角時,我經常被前輩斥責,但已故的Bruiser Brody對卻很疼我。
詳細介紹
有次我的左耳變得像花椰菜一樣腫脹,治療後終於漸漸好轉,卻在一場比賽中被Brody踢中。耳朵再次腫脹,就像是魔法師審司的搞笑梗一樣,耳朵「變得巨大」。
當時Brody並沒有惡意。他回來後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向我低頭致歉。他對下面的人很友善。
他也曾保護我免受前輩的指責。我們在休息室裡玩棒球,不小心打破了燈管,Brody聽到聲音後,儘管他自己的比賽即將開始,他卻說:「這裡就交給我吧。快離開吧。」讓我免於受罰。
還有其他的事情。那是在福岡比賽中發生的事情。像平常一樣引導選手進入擂台時,有個不守規矩的傢伙突然向Hansen挑釁。
我把這個約20歲的男子帶到休息室,徹底地揍了他一頓。即使他的臉變形了,我仍然不停地揍他。在滿臉是血的情況下,裁判過來制止了騷動,但只有Brody說:「別停,讓他繼續。」
Brody對於摔角有著非凡的自信和驕傲。他甚至討厭其他人模仿他的練習,所以不能容忍對摔角手進行不適當的行為。
在健身房裡,有普通人模仿了他的訓練方法,他就開始生氣說「No,No」。對方沒停止還舉起槓鈴時,Brody就一腳踩在對方的肚子上。雖然可能做得太過頭,我也不好說什麼,但有很多時候都讓人提心吊膽。
總之,他是個執著的男人。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在會場做深蹲,並且在比賽前總是不忘吃放在靴子裡的海底雞罐頭。他堅持著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對於摔角的熱情令人驚嘆。
我21歲第一次去美國修行時,當我——做了200次深蹲後,他提醒我說「那根本不夠,這樣在日本是不行的。」他在比賽中也總是在背後默默關注,對於摔角的熱情是極其強烈的。
然而,這種「固執」一旦走錯一步,就會變成「麻煩」。
有一次巴士行駛在高速公路上,Brody突然遞給我一張一萬日圓的鈔票,要我「去買啤酒」。畢竟是深夜,而且還在移動中,我有些困擾地說「即便這麼說,...」,但Brody開始生氣說「啤酒,啤酒」。當發現休息區沒有賣的時候,他把手上的錢奪走,我們在深夜裡下了高速公路,四處尋找哪裡有賣酒。
訓練中的Brody(1982年12月,大阪)
一旦開始講起來,負責外國選手事務的辛勞是沒完沒了的。
如果Brody還活著,不曉得會怎麼看待像似業餘摔角的獨立團體?與魯莽的Hansen形成鮮明對比,他在每件事情上都經過縝密的計算。
唯一一次計算失誤的情況是,他在東京的宿舍所在地品川車站前,被我看到和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孩走在一起。當我在巴士上喊了一聲「嗨,Brody,早安」時,他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現在回想起來,那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 這個連載故事於2006年2月3日至3月間共六回在報紙上刊載。在東京體育note上,將提供更多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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