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Western Lariat的後藤(1983年3月,後樂園會館)。 不沈艦Stan Hansen雖然是個「壞小子」,但出奇地是個膽小鬼。
吃下Western Lariat的後藤(1983年3月,後樂園會館)。
不沈艦Stan Hansen雖然是個「壞小子」,但出奇地是個膽小鬼。
原文出處
我在全日本職業摔角負責外國選手事務的期間,Hansen幹了不少事。在巴士上,他用水槍亂射,將每個人都「擊斃」。這還不夠,他還打開窗戶,向等紅燈的車開槍,對著驚恐的司機感到高興。只能用屁孩來形容他吧。
因為我知道這樣的一面,所以他在比賽時的反差讓我感到驚訝。眼神完全不同,他的暴走無法被阻止。戰鬥了20分鐘以上,大喊「UI~」的招式,毫不喘息地撤退。果然是不沈艦。
然而,不沈艦有一次在比賽中回歸了「真實模樣」。當不沈艦進場穿越花道並擠開粉絲時,Hansen揮動的繩索竟然擊中我。被那力量打到,疼痛程度可不是蓋的。回頭一看,Hansen居然露出擔心的表情,走過來滿懷歉意的樣子,說著「I am sorry」。
感覺有點「咦?」呢。平時總是看著我說「把包拿過來」之類的下命令,一直以來都覺得他是個「討厭的傢伙」。或許是打開心結的跡象,最後一天的系列比賽,他居然對我說「我們外國人,感謝後藤」。
從那之後他變得愛管閒事,但有一點始終沒變。
就是為了阻止亂鬥而被捲入的事。真是困擾。我只是因為體型大,不知吃了多少次Western Lariat…。雖然能從Hansen那裡學到Western Lariat的真諦是令人感激的,但也因此有過一次失憶。花了一年才全部恢復記憶,那時真的夠嚇人。
——對著讓他失憶的人問:「你是誰?」
我記不得回到飯店的事,也不記得和鶴田先生一起吃飯。半夜走到鶴田先生的房間,重複問著「有沒有要洗的衣服」、問馬場元子女士「明天幾點出發」之類的問題,好像做了很多次。
第二天早上在擦鶴田先生的摔角鞋時邊說「該準備去上學了」,周圍的人竊笑著 同時,「啊,我是摔角手」的記憶有一些回來了。但被前輩們當成了笑料。
Hansen知道我的狀況時,他看起來非常擔心。
前輩們利用這一點,叫我在Hansen面前歪著頭指著他,表現出一種「你是誰?」的樣子。這是對讓我失憶的罪魁禍首進行的一個刻薄的惡作劇。
由於前輩的指令是絕對的,我只能在Hansen面前執行這個動作。結果,Hansen的臉色越來越差,他情緒低落。那天的比賽他也沒有精神。真是做了一件壞事。
泰山後藤(右上)試圖壓住在場外暴走的Hansen(左)。
最近在馬場先生的七周年忌比賽(2005年2月5日,日本武道館)上再次相遇,但他已經瘦得像是肯德基的大叔,讓人非常遺憾。我曾經想過要和他交手。當然,是在沒有混亂的正規比賽中。
※ 這個連載故事於2006年2月3日至3月間共六回在報紙上刊載。在東京體育note上,將提供更多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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