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現在36年前的1987年(昭和62年)4月14日,John Tenta在愛媛縣宇和島的巡迴賽中,與菊地毅進行相撲對決。前橫綱輪島大士以溫和的眼神注視著這位相撲出身且尚未出道的新人(見圖)。
距離現在36年前的1987年(昭和62年)4月14日,John Tenta在愛媛縣宇和島的巡迴賽中,與菊地毅進行相撲對決。前橫綱輪島大士以溫和的眼神注視著這位相撲出身且尚未出道的新人(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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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 Tenta曾在佐渡之嶽部屋以「琴天太」和「琴天山」的名稱活躍。在前一年的1986年,他卷入了新日本職業摔角和全日本職業摔角之間激烈的挖角戰,最終選擇加入全日本。
在之後的SWS比賽中,John Tenta是北尾光司在發表有爭議言論時的對手,是眾所周知的巨漢摔角手。
Tenta在角力方面表現優秀,於1980年贏得加拿大選手權超級重量級冠軍。1983年,他在世界青年錦標賽的同級別中獲勝。這位天才選手曾受到加拿大的推廣者Stu Hart和AWA的領袖Verne Gagne的青睞,據說他們提供了價值4萬至5萬美元(當時的匯率約640萬至800萬日元)的合約,力求簽下這位逸才。
然而,Tenta在1985年10月,被佐渡之嶽親方(前琴櫻)的熱情所打動,中途退學加入相撲界。他從前相撲連續勝利,通過序之口、序二段、三段目,7戰全勝成績,連續3場所取得優勝,創下無敵的24連勝紀錄。
然而,在準備升入幕內之際,於1986年6月27日在愛知縣一宮的佐渡之嶽部屋宿舍中與一名負責翻譯的女性一同失踪。並在7月2日打電話給親方,表明了廢業(離開)的意願。
Tenta於返回東京的次日,即1986年6月28日,聯繫了全日本,於7月1日,也就是逃脫被發現的當天,與新日本的有關人士接觸。
在正式提交「廢業申請書」之前,他宣布轉向職業摔角,將兩家摔角團體放在天秤上,因此受到摔迷的指責。
7月3日,正式宣布力士廢業(東幕下43號)。當天深夜,突然表示「想看職業摔角的錄影帶」,半強制性地訪問了新日本的六本木辦事處。這麼突然,連安東尼奧豬木社長、坂口征二副社長、永里高平專務都趕來,於隔天凌晨12:30進行了約1小時的會談。
Tenta表示「想看看職業摔角的實際訓練」,於是在後樂園觀戰4日的新日本比賽跟5日的全日本比賽。在新日本,他與豬木握手,與Steve Williams敘舊。這兩人是大學時代角力的競爭對手,Tenta就讀於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學,Williams則就讀於俄克拉荷馬州立大學。然而,在Tenta問「你記得我嗎?」時,Williams回答「不,你是誰?」。Williams並沒有記得他。
Tenta於8月8日返回故鄉加拿大溫哥華,新日本的加拿大支部長大剛鐵之助在機場等候,於10日進行了會談,但Tenta拒絕並決定加入全日本。翻譯兼私人經紀人接到全日本有關的人士電話後會面,正式進入全面交涉。
豬木回答道「我們也想延攬這位有才華的人,但無奈呀。但感覺有點被利用了。」
Tenta於7月28日在永田町的東急凱彼德大飯店中,在馬場的陪同下宣佈入團。當宣佈於7月31日將在兩國國技館發表入團致辭時,相撲協會發表了批評。
春日野理事長批評道:「一個在一年或半年內離開土俵的男子在國技館發表致辭,相撲界的面子往哪放?這是常識好嗎?」。
出羽海理事也表示:「這是相撲協會的共識。一個僅在幕下級別離開的不成熟男子在這裡大張旗鼓,會讓大家都考慮轉向職業摔角。這對力士的教育也有害。總之,這次的事情讓人感到不滿。」
馬場對此回應道:「一開始,有日本相撲協會的人來找我,懇求『讓琴天山成為一名男子漢』。當他真的踏上職業摔角的舞台時,卻要求『不要在國技館發表致辭』,我無法接受。春日野理事長在琴天山廢業,轉向職業摔角時曾說『只是個幕下力士,別大驚小怪』,現在對這個『只是個幕下力士』採取強硬態度,令我更加不能接受。」 他進一步表示:「我們必須考慮改變方法,例如將東京的主場從國技館移至日本武道館,展現出全面對抗的態度。」
結果,自1987年至2003年,全日本沒有再使用兩國國技館辦大會,一直到2004年7月18日為止,距離上一次舉辦已經整整18年。
儘管激烈的爭奪戰不斷升溫,但後來谷津嘉章在YouTube上表示:「馬場先生告訴我,這次有個叫做Tenta的人會加入我們。」,並提到馬場先生早早就告訴他這個消息。
「他觀戰新日的比賽是為了還錢。他曾經從豬木那裡拿了100萬日元」(內情人士的消息)
雖然似乎新日本職業摔角也很渴望簽下他,但入團全日本似乎是早就安排好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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