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中詩郎連載#18】把頭髮剃光,被誤認為是「那一行的人」……儘管如此,長州力先生仍然表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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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木村、青柳、齋藤、越中組合(1992年8月)

1992年開始與空手道場「誠心會館」的對抗戰,小林邦昭和小原道由先生在於齋藤彰俊先生手下連敗2場。在2月12日的大阪府立臨海運動中心比賽中,我與彰俊進行了異種格鬥技對決。雖然彰俊的助手團隊有約30人穿著空手道服,但我身後只有小林先生一人。在蝶野正洋等人之間,有種「為什麼要對付這種人?」的氛圍。但這反而成了一種動力。就像是「這家伙是怎麼回事?新日本的支柱明明是我們吧」,這樣的衝突。


原文出處

這樣,我們開始了針對誠心會館的對抗戰,但我和小林先生參加了誠心會館興行的比賽,造成了問題。最終,我被解除了選手會會長的職務,小林先生則被解除了副會長的職務,蝶野則成為了新的會長。於是,我們就在7月31日的札幌中島體育中心的比賽中,我和蝶野進行了單打。



那時我剃了光頭。如果是以前的越中,即使組成特別的比賽卡司也沒有意義,因此我很快就想到了剃光頭的想法。比賽前一天我到了札幌,去理髮店說:「給我剃光。」結果被拒絕了,後來找了第二家才幫忙剃光。結果被誤認為是「那一行的人」...

當長州力在比賽場地看到我的樣子時,「很好!」他看起來很高興。讓我感覺到「如果是以前的越中,他應該會很困擾吧」,所以我很高興。我穿著黑色道服,覺得必須展現出準備好的樣子。我想問問蝶野:「你看到我的態度了嗎?你看到我的表現了嗎?」我想要給他看看這樣的展現。所以我並不在乎勝負。如果談到勝負,要是我輸給了蝶野,然後又輸給了橋本(真也),那麼就結束了。

這時,小林先生患上了大腸癌。這讓我很傷心。我記得去醫院告訴小林:「不要擔心。我會繼續下去的。」本來是小林先生和誠心會館的糾紛開始了這一切,所以我覺得如果小林先生康復回來,而這件事卻失敗了,那就是我的責任。

在這個時候,我只剩一個人,然後木村健悟和誠心會館的青柳政司館長、彰俊加入了。這後來被稱為「反選手會聯盟」。我們不僅跟新日本本隊,還開始了與WAR的對抗。我一直告訴青柳等人:「如果這個系列賽失敗了,那一切就結束了。」我當時如果說這會持續五六年,但可能會連第七年都沒有。必須要抱持著緊張感。

之後,一位與全日本職業摔角時代有關聯的人加入了我們。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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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的越中(右)對蝶野進行臀部攻擊(1992年7月31日,札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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