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和男孩們一起玩的五年級時候。身體很壯碩。右邊是丹普松本(提供照片) 心懷對父親的殺意,成為一名女子摔角選手的例子,恐怕是聞所未聞的吧。儘管現代社會中孩子殺害父母的事件屢見不鮮,但這樣的想法仍是無法被接受的。然而,在投入女子職業摔角後,我徹底著迷,不僅放下了那份憎恨,也意識...

只和男孩們一起玩的五年級時候。身體很壯碩。右邊是丹普松本(提供照片)
心懷對父親的殺意,成為一名女子摔角選手的例子,恐怕是聞所未聞的吧。儘管現代社會中孩子殺害父母的事件屢見不鮮,但這樣的想法仍是無法被接受的。然而,在投入女子職業摔角後,我徹底著迷,不僅放下了那份憎恨,也意識到這樣只會讓母親更加悲傷。
原文出處
小學時,我幾乎從未穿過裙子。總是和男生們一起去抓獨角仙的幼蟲、青蛙、螯蝦,或是玩棒球。雖然家裡貧困,但我精力旺盛。到了小學四年級,母親終於忍無可忍,受不了父親的放蕩行徑,選擇離家出走。她給了我一個裝滿100日圓和50日圓硬幣的信封,說:「小香,拿這些錢去吃些好吃的吧。」之後就消失了。母親唯一的貴重物品——她的和服,也不見了。我帶著淚水,跟著父親坐上巴士,前往母親的娘家尋找她。
母親的娘家選擇避而不見。正當我垂頭喪氣準備回家時,突然感覺到母親的身影。「媽媽在家裡,我知道她一定在。」在我的哀求下,父親帶著我和妹妹一起回去。大概是以為我們已經回去了吧,母親站在玄關處,我撲上去哭喊:「求求妳,回來吧,回來吧。」於是我們一家四口的生活再度開始。然而,父親依然未曾悔改,繼續遊手好閒的生活。我至今仍覺得,如果當時母親選擇離婚,再婚,並接納我和妹妹,或許一切都會不同。
由於母親擔任我們所住公寓的管理人,我們可以免費居住。每當有空房,我和妹妹就會搬去新房間。進入中學時,又有一間空房出現,於是我們姊妹倆分別有了自己的房間。結果松本家竟然佔據了三個房間(笑)。
在那個時期,父親也開始常常待在家裡。他說:「我有心臟病,醫生說我只能活到40歲,不可以再工作了。」他背著一台龐大的醫療設備回家。我心裡暗自嘆氣:「你說不可以工作,根本就沒在工作吧。」儘管他宣稱只能活到40歲,卻活到87歲,真是令人無語。
進入熊谷市立富士見中學後,我加入了籃球隊,但基礎體能訓練過於嚴苛,我很快就放棄了。接著,我加入了游泳隊,夏天整天在泳池裡游泳,曬得黝黑。由於熊谷市的學校中只有兩、三所設有游泳隊或泳池,每年市內比賽後都直接晉級到縣賽。我雖然在蛙式上速度不快,但在水中可以忘卻一切,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游泳成為我在絕望生活中的一種救贖。
在中學二年級時,我經歷了一場無法言喻的衝擊。在全日本女子摔角的轉播中,當時紅極一時的馬赫文朱在輸掉比賽後,站在擂台上流淚歌唱。那光彩奪目的世界與近乎脆弱的美麗,深深地打動了14歲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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