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普松本20歲(右),長代千草17歲。從未想過會發生讓整個日本沸騰的抗爭(提供照片)。 在我過著如地獄般的日子時,唯一向我伸出援手的是麻美熊野(曾為WWWA雙打冠軍, 1981年引退)。當時,麻美熊野與池下由美(與阿蘇しのぶ組成「Black Pair」並與Beauty Pa...
丹普松本20歲(右),長代千草17歲。從未想過會發生讓整個日本沸騰的抗爭(提供照片)。
在我過著如地獄般的日子時,唯一向我伸出援手的是麻美熊野(曾為WWWA雙打冠軍, 1981年引退)。當時,麻美熊野與池下由美(與阿蘇しのぶ組成「Black Pair」並與Beauty Pair展開對抗,之後與熊野等人組成黑色軍團,1981年引退)組成「黑色軍團」,是專職演出反派角色的選手。在深夜的巴士裡,每當大家都睡著了,我總是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偷偷哭泣。若被發現,刻薄的前輩們就會斥責:「吵死了,別在巴士上哭!」若在外面哭,則會被嘲笑「別在外面丟臉!」我似乎找不到自己能立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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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坐在前排的麻美熊野小聲地安慰我說:「別放棄喔。撐過三年,這些人也會膩了,到時候也會有後輩進來。妳隨時可以選擇放棄自己,但千萬別放棄摔角。」我只能邊哭邊點頭。麻美熊野伸出小指,與我約定不會放棄。池下由美也總是很溫柔。想來,她們因為在擂台上扮演被討厭的角色,更能體會別人的痛苦。也因此,我下定決心成為反派角色。
說來奇妙,我一心想成為反派,但公司卻想把我培養成類似巨無霸宮本(首位WWWA單打冠軍,全女創立初期的王牌,1976年引退)那樣的正派選手。那段時期,反倒是千種想成為反派,但公司卻對她也說了「不」。世事真是難料,若當時我成了正派選手,千種成為反派,或許也無法掀起全國範圍的狂熱,甚至可能讓女子摔角逐漸式微。
那段我們成為前輩霸凌對象的日子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甚至經常沒有比賽可上。經常被排除在巡迴賽之外,待在道場看家。
某天,我們因為太無聊,突然達成共識:「要不要試著去看看所謂的迪斯可舞廳?」於是,我們這對熊谷市和長崎大村市的鄉下女孩,前往涉谷的迪斯可舞廳。當時,我們只是被「1000日圓吃到飽喝到飽」這樣的口號吸引過去,絲毫不帶一點浪漫的心情,只穿著全女摔角的運動服和橡膠拖鞋。結果,因為拖鞋無法進場,我們只好在附近買了雙980日圓的鞋勉強入場。
我們既不跳舞也不喝酒,只是喝果汁、吃個不停。被搭訕?哪有可能。這時場內燈光暗了下來,開始放緩舞音樂。「哇,這是什麼世界?大家都在接吻!」我們兩個只顧著吃的傢伙,看著這大人們的世界,眼睛睜得大大的,站在那兒愣住了。現在想想,這或許只是我們短暫逃避霸凌的片刻,但與千種一起經歷的這次「迪斯可初體驗」,成了少數的青春回憶。
然而,這無憂無慮的時代最終還是劃上了句點。1982年冬天,我加入了由惡魔雅美率領的「惡魔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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