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長州的絕招「蠍式固定技」贏得了 G1 優勝(1993 年 8 月)
【炎之飛龍 藤波辰爾的軌跡 一心己道(39)】一方面,透過與Richard Byrne的異種格鬥戰實現了復出,另一方面,新日本職業摔角的擂台上正進行著世代交替。從1991年開始,新設的夏季最強決定戰「G1 CLIMAX」中,第1回與第2回都由蝶野正洋連霸。從我與長州力的時代,逐漸轉向蝶野、橋本真也、武藤敬司的「闘魂三銃士」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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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時候,我並沒有想要強行擠進三銃士的行列。某種意義上說,那或許是一種「逃避」,但在他們的時代已逐漸成形的情況下,我如果硬要逞強……那種做法多少還是讓我有所顧慮的。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迎來了1993年的G1,長州因右腳阿基里斯腱斷裂,不得不長期休養。就在那樣的情況下,長州問我:「辰哥,你能上場嗎?」對我來說,這樣一來就沒有理由不上場了。
那一年的G1是以錦標賽的形式舉行的。我在第一回合擊敗了藤原喜明、第二回合擊敗了木戶修先生,在準決賽中戰勝武藤,挺進決賽。實際上與武藤對戰的時候,我能夠感受到粉絲對三銃士的期待,但也正因為長州不在場,我們這一代人總得在某個時候展現出骨氣,我個人也是拼盡了全力的。
然後在8月7日於兩國國技館舉行的大會上,我與三銃士同一世代的馳浩展開決賽對決。這場比賽中,我在序盤便使出了德式背摔。這是出於一種倔強——不想讓粉絲感覺到因腰痛長期休戰的影響;以及如果在這裡輸掉了,粉絲的熱情也會冷卻,對「我們這一代人」感到失望,出於這樣的危機感所做的決定。
決定性的終結技是長州的絕招「蠍式固定技」。正好當時長州在會場附近的同愛紀念醫院住院,基於這樣的意識,我才使出了那一招。背負著長州的心情的我,作為阻擋三銃士與馳浩的一道牆,奪得了職業生涯中唯一一次的G1優勝。

闘魂三銃士(由左至右)蝶野、橋本、武藤(1993年2月)
讓我印象深刻的是,那個時候的G1是在兩國國技館連續7天舉行的。公司會發給我們停車證,但即使每天都打得很激烈,停車證卻遲遲發不完,我常常感到鬱悶地說:「居然還剩這麼多啊。」
在新日本職業摔角的歷史中,總是存在著透過錦標賽來決定最強者的招牌系列賽。昭和時代是MSG系列,然後是IWGP。進入平成之後,G1完全定著了下來,即使到了令和,如今仍在持續舉辦。當我自己參加的時候,特別在意的是調整身體狀態,這是一場有著特別緊張感的大會。
我認為,正是選手們那樣熱血的戰鬥,至今仍持續吸引著粉絲們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