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 WJ旗揚前的記者會(左起)保永昇男、佐佐木健介、鈴木健想、福田政二社長、越中、長州(2003 年 2 月) 平成維震軍於1999年2月解散後,我回到了本隊。直到2003年新日本退團前,我也一直在公司做著其他工作。長州力先生長期擔任現場監督,似乎想要退下這個位置。在決定...
出席 WJ旗揚前的記者會(左起)保永昇男、佐佐木健介、鈴木健想、福田政二社長、越中、長州(2003 年 2 月)
平成維震軍於1999年2月解散後,我回到了本隊。直到2003年新日本退團前,我也一直在公司做著其他工作。長州力先生長期擔任現場監督,似乎想要退下這個位置。在決定下一步時,討論了誰來接替他的職位時,想到「越中可以來幫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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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覺得我不適合這個職位,當我告訴長州先生時,他說:「我無所謂,這取決於你的自己的決定」變成了這樣的談話...儘管我接手了,但我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好。系列賽結束後,我已經筋疲力盡,但第二天早上九點就得去接長州先生參加會議。即使在職業生涯中,這也是很辛苦的事情,再加上「你必須做」的壓力,根本無法承受...
隨著2003年1月合約到期,我離開了新日本。長州先生說要創立WJ職業摔角,所以我跟著他去了。我知道長州先生的能力,所以本以為會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但事情進展得太快了...在2003年3月1日在橫濱體育館舉辦了旗揚賽(事實上不到一年時間便崩壞了),雖然時間很短,但這不是長州先生的錯,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這種事情也會發生」我並沒有後悔,能夠毫不猶豫地接受。
在WJ我曾擔任過役員,但沒有深入參與。對了,宇和野(貴史※)當時是第一個擔任助手的人,但大約一個月後我說「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來做」。並不是宇和野的錯,而是我自己的決定。WJ有點雜亂無章,與比賽無關。而是一開始就「薪水也請忍耐一下」。不是說要打折什麼的,而是一毛不給。真的相當困難。
在旗揚戰中,我和大仁田厚進行了電流爆破的比賽。當時我也說過類似「這種爆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之類的話,但其實我並沒有太在意。因為我覺得這種程度的爆破不會有什麼事情。和大森隆男、安生洋二等人組成了反選手會同盟(後來的Labor union),這是為了與長州先生等本隊對抗而作出的一種回應。但是長州先生才是始祖,還記得當時他先前創建了維新軍嗎?大森等人可能也覺得這樣的形式更適合。
總之,我不想再提WJ的牢騷或類似的事情了。我一直想要維持與長州先生的關係,當時我們都是因為喜歡長州先生才來的。無論我們如何抱怨,都不會有任何改變。我之後與三澤光晴對戰也是出於這個原因。因為在WJ時沒有收到薪水,所以我轉戰到了NOAH..。
※ 元職業摔角選手。於1998年11月在IWA JAPAN出道,之後加入WJ,於2008年2月引退。
在WJ旗揚戰中,越中與大仁田(右)進行了一場電流爆破賽(2003年3月1日,橫濱競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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