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後輩三澤(右)的比賽(2003年12月6日,橫濱) 2003年3月旗揚的WJ職業摔角很快陷入困境,我在10月成為自由選手。就在那時,我聽說NOAH的仲田龍(※1)得知我的狀況後聯繫了我,並幫我安排了與三澤光晴的對戰。
與後輩三澤(右)的比賽(2003年12月6日,橫濱)
2003年3月旗揚的WJ職業摔角很快陷入困境,我在10月成為自由選手。就在那時,我聽說NOAH的仲田龍(※1)得知我的狀況後聯繫了我,並幫我安排了與三澤光晴的對戰。
原文出處
自從1984年7月在墨西哥分別以來,我與仲田龍這三個人在東京恵比壽的威斯汀飯店吃飯。三澤看起來沒什麼改變。他只問了一句話:「要選擇在橫濱體育館還是日本武道館?」我選擇了橫濱,因為當地很難爆滿,「所以,我們就把跟三澤的比賽滿座吧」。
這也給了我很大的動力。11月1日先在日本武道館亂入,12月6日在橫濱體育館與三澤進行單打。雖然我已經在這個領域45年了,但我在這場比賽中得到了有史以來最高的報酬。當時我處於困境中,他們甚至說:「要我們先匯款給嗎?」這件事對我後來參戰NOAH也很重要。
在ZERO1與橋本(左)重逢(2004年3月12日,大館)
橋本真也的ZERO1也有找我。平成維震軍曾經和橋本所屬的本隊打得不可開交,所以我有點意外地感到驚訝:「ㄟ?」。那場比賽是在愛知縣體育館進行的,但比賽結束後,比賽的興奮仍然存在。休息室分成左右兩邊,我們因此發生了爭執,那個傻瓜竟然扔過來20公斤的槓鈴。青柳政司等人嚇了一跳,說:「越中先生,如果被這樣的東西打到就會死的!有些事是不能做的啊!」然後又吵了起來。不過,普通人是扔不出20公斤槓鈴的。
但是,見面時就好像過去什麼都沒發生過,感覺是:「希望越中先生盡力而為就好。」背負團體的責任有時會讓人很困擾,但感覺橋本已經長大成人了。所以,我們也能很輕鬆地一起比賽。讓我重新看待了橋本。
一直以來在新日本之類的地方比賽,就覺得一定會有比賽安排。但是成為自由選手後,直到有人邀請你才知道會有比賽。但是,對於摔角手來說,這種經歷是鍛鍊的機會。當人被逼到絕境時,只能拼命地去做,其他都無所謂了。只是遺憾的是,有兩位後輩先去世了(※2)。想起他們過去活力滿滿地戰鬥,真的很遺憾。
無論是三澤還是橋本,過去並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分別。過了幾年,就好像一切都忘記了一樣,重新相遇真是奇妙。藤波先生也是如此……
※1:NOAH的取締役涉外部長和擂台播報員。於2014年2月逝世。 ※2:橋本於2005年7月11日因腦幹出血去世,三澤於2009年6月13日因比賽事故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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