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破例的逆向蠍式固定引起巨大騷動(1983年7月)
【炎之飛龍 藤波辰爾的軌跡 一心己道(20)】1983年,當我接連兩次敗給長州力,陷入失意的谷底時,當時擔任新日本職業摔角專務兼營業本部長的新間壽先生向我提出了海外遠征的建議。我想那也是為了讓我重新振作的一種安排,但我也產生了「好像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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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紐約登上WWF擂台的期間,我產生了「如果至今為止累積的一切都要就這麼失去了的話,那我就再一次在美國幹一票吧」的念頭。這次遠征我太太也同行了,於是我們還曾經商量過:「就這樣離開新日本,到別的地方去吧」。
然而,與這樣的想法無關,日本卻發生了事件。同年6月2日,在藏前國技館舉行的第一屆IWGP優勝賽上,安東尼奧豬木先生被Hulk Hogan以斧爆彈擊敗。由於那起著名的「吐舌失神事件」,他不得不退出接下來的系列賽,因此公司下達了歸國命令。公司都已經變成這樣了,我怎麼可能拒絕呢。

伽織夫人陪同海外遠征(1983年4月)
回國後,我參與了7月1日在後樂園會館揭幕的系列賽。7日,在大阪府立體育館,時隔兩個半月再度與長州力進行了單打比賽。在這場比賽中,我施展了長州的絕招「蠍式固定」,成為了富士電視主播古館伊知郎口中「破例的逆向蠍式固定」,也成了引發熱議的話題。
如今,使用對手拿手招式的場面已變得常見,但在當時幾乎是沒有的。首先,作為自己的自尊心,心中會有「怎能用別人的招式」這種抗拒,更何況那還是長州的招式。但那時我已經忘我了。「那種事關我屁事啊」。若運氣好能讓他投降的話,就能給長州帶來屈辱,我已經不顧一切了。
結果,由於長州雖然碰到繩索仍無法讓我放開招式,因此比賽以我的犯規敗告終。那時的我已經近乎破釜沉舟的心境,也成了我突破殼層的契機。8月4日在藏前國技館我取得了場外勝利,9月2日在福岡體育中心,以及同月21日在大阪府立體育館這兩場比賽都以雙方場外打成平手。從「咬人狗事件」起約莫一年之間,我們總共進行了八次單打戰,這也象徵著與長州的比賽是多麼被需要。這是身為摔角手的無上榮耀,其他摔角手們看到這樣的狂熱,某種程度上應該也會感到羨慕,甚至不甘心吧。因為摔角手若沒有這種情緒,是不行的。
然而時光流轉,1984年2月3日,在北海道札幌中島體育中心進行的單打戰中,卻發生由「恐怖份子」之手引發的,誰都無法想像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