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取忍(右)非常注重立技。
【女子職業摔角最強選手的告白 神取忍:擊垮你的心(7)】1982年的全日本選拔體重別選手權,我雖然晉級到了決賽,但還是再次敗給了去年大賽第一輪就讓我落敗的堅石洋美小姐。為了下一次一定要贏,我進行了猛練。自己摸索學習著訓練方法,最後得出體力才是最重要的結論,於是我拼命地跑步。早中晚,就像馬拉松選手那樣不斷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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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跑是不夠的,像那種懶懶散散地跑30分鐘是不行的。舉例來說,如果是跑10公里的話,最後1公里必須用衝刺的心情去跑。為了打造出在比賽中永遠不會疲累的身體,必須把心跳數提升上去。會測時間,即使心跳數已經達到每分鐘180下,還要再往上衝到200下。心臟幾乎都快爆裂了的程度。「要我去做當時那種訓練」的話,我會很抗拒啊。
就算是在町道場每週三次的練習再加上外訓,跟那些每天在榻榻米上練四到五小時的企業和大學選手比起來,訓練量還是壓倒性地少。所以我在思考要怎麼樣才能贏,並花了很多心思在時間的運用上。只要靠跑步訓練出體力,比賽時就會反映出來。對手會想「這傢伙怎麼到最後還不累啊?」就是會變成讓人討厭的對手。
但你知道嗎,那時真的能感受到自己被柔道界討厭。比賽中會標示選手的所屬單位,我的卻是「無業」。報名時我明明填的是「家庭主婦幫手」啊。畢竟我是個漂白捲髮、對大學和企業的邀約全部拒絕,在大學的外訓時還搶先洗澡就回家的異端份子,也許被討厭是理所當然的吧。
正因為被討厭,所以有種絕對不能輸的壓力。強化選手中有所謂的A級、B級之分,但我只要輸一次就會立刻被降到B級。只有靠勝利才能保護自己。只是町道場那邊也覺得「這樣繼續無業下去不行」,於是讓我在道場教小孩,某個時候起就成為了「道場職員」。
我柔道的風格是立技。我就是想靠摔技贏。因為那是「你摔或被摔」的戰鬥。我討厭寢技,因為太痛苦了。所以我的耳朵才會保持得很漂亮。
1983年底,福岡國際女子選手權首次舉辦。為了成為代表,當年的全日本選拔體重別賽絕對得拿下冠軍。我萬全準備後出場,終於奪冠。從摔技接寢技或十字固定技等招式,每場都是一本勝,成為了柔道全日本第一。
但說真的,我不太有「非常高興」的記憶。現在看當時的報導,感覺自己的態度很鬧彆扭。或許是因為已經兩度讓我吃敗仗的堅石小姐引退、不在場也有關吧。我是想打敗堅石小姐後奪冠的。福岡國際女子賽我得了第二名。從這裡開始,我就要踏入世界的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