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於明年 1 月 1 日日本武道館大會上,時隔約 4 個月復出並挑戰Yoshiki Inamura所持 GHC 重量級王座的 OZAWA。
原文出處
他原本在養傷休養期間強調自己「悔改」,以充滿可疑氣息的「白OZAWA」姿態示人,但在 2 日的公開記者會上態度驟變。他將「改心蜂蜜蛋糕」砸向王者Yoshiki的臉部,發動突襲,回歸了原本的「黑 OZAWA」。
此前,他不斷堆砌美言,表達對前輩Yoshiki的感謝,但一變回「黑 OZAWA」,便180度推翻了此前的所有主張,徹底列舉了他所有能想到的惡言和怨念... 他從各個角度,不只否定了Yoshiki Inamura作為摔角手的身分,更徹底否定了他的人格。
【OZAWA 專訪】
―― 為什麼在公開記者會上襲擊Yoshiki Inamura?
▼ OZAWA:「嗯,簡單來說,就是我討厭他。當Inamura在我面前時,他過去對我做過的事情、他骯髒的一面、令人厭惡的一面全部閃回了,我別無選擇,只能把蛋糕砸到他臉上。就是這樣。」
―― 你一直很清廉地說著「啟發(氣づき)」...
▼ OZAWA:「『啟發』還存在。但那不是反省或感謝之類的。我這次的『啟發』,是憤怒的啟發。」
―― 那份憤怒是否與你和Inamura在新人、練習生時期的回憶有關?
▼ OZAWA:「有很大的關係。」
―― 是什麼樣的回憶?
▼ OZAWA:「Inamura這個人,是個心中沒有核心、沒有正義的男人。他只會一味地諂媚上層。看上層的臉色。為了獲得上層的喜愛,他可以毫無顧忌地出賣下層的人。他就是這樣的人格。舉個例子,以前我還是練習生時,有一次我的某個師兄偷溜出道場喝酒回來。發現這件事的Inamura,當然勃然大怒。這很正常。練習生的身分竟然敢喝酒回來,簡直是豈有此理。當時我看到後,還心想他會不會被痛打一頓... 邊看邊有點害怕,但Inamura並沒有這麼做。Inamura所做的是,不斷地聯繫清宮(海斗),聯繫公司的相關人員,向上層報告。我認為這是在宿舍發生的事情,在宿舍內部解決就好,但Inamura卻特意向高層報告。看了Inamura四年,我認為這不是為了公司,也不是為了讓喝酒的後輩反省的行為。這完全是為了Inamura自己的行為。我認為這是為了獲得信任,證明自己是『在發生事情時,能向上層如實報告的人』。就像小學裡會有『我要告訴老師喔』的女生一樣,Inamura就是那種類型,他會特地把內部的雞毛蒜皮小事鬧大,然後去打小報告給老師。透過打小報告,來展現他對老師的忠誠心。......Inamura這個人,就是會做出像小學女生一樣行為的可悲的人,他只會一味地看上層的臉色。」
―― 也就是說Yoshiki Inamura也是NOAH道場黑暗面的一環?
▼ OZAWA:「嗯。但Inamura不是巨惡。他更像是諂媚巨惡、巨惡的寵物、小惡棍那樣的感覺。」
―― 那巨惡指的是誰?
▼ OZAWA:「我認為清宮海斗也算是其中之一,但其實過去,這個職業摔角NOAH 裡曾有一個無照駕駛、從別人那裡搶奪車輛、還酒駕的男人。那個人曾經呼風喚雨。那才是真正的惡,真正的黑暗。Inamura就是那個人的寵物。」
―― 和清宮海斗的惡是不同種類的嗎?
▼ OZAWA:「清宮是個智商極低的人,他只是像鸚鵡一樣說著上層交代的話。是個什麼都沒想、空洞的人。是純粹所產生的惡。清宮是那種類型。」
稲村、暴露するならちゃんとしろ。
— OZAWA (@noah_taishi) December 10, 2025
中途半端やるな、そういうとこ全部プロレスに出てるよ。
あと、逃げてない。
丸1年、新日本プロレスで練習生やって、突然クビになった。
理由は知らない。
新日本プロレスに聞いてくれ。#noah_ghc https://t.co/Lj8CRXrWlw pic.twitter.com/OE0o2DBFJ0
―― 你曾說過,在NOAH宿舍裡和Inamura選手同房時,他關掉你在炎熱夏天開的電風扇,讓你『獲得了啟發』,對此你應該表達過感謝?
▼ OZAWA:「Inamura是那種對待地位不如自己的人,就會一味地強加自己自我中心想法的人。你想想,難道就因為自己受不了別人開電風扇的聲音,就會特地去把電風扇關掉嗎?正常人會嗎?他就因為自己覺得吵,就把別人開著的電風扇給關了喔。那可是盛夏啊?會死人的。」
―― 當你決定去英國遠征時,當時Inamura選手也正在英國遠征?
▼ OZAWA:「對了,我記得當我要去英國的時候,他叫我『去買唐吉訶德的綜合堅果』之類的跑腿任務。難道不能在當地買嗎?綜合堅果耶。那大概只是想隨便找個理由利用後輩罷了。明明在當地就能買到啊。」
―― 在英國遠征期間,你們也住在同一個房間,你當時不是說從中學到了很多「啟發」嗎?
▼ OZAWA:「還有這種事。在英國,Inamura去的訓練場和我的訓練場原本就是不同的地方。Inamura去的訓練場很遠,我去的訓練場比較近。去Inamura的訓練場來回要花費約3000日圓,我去訓練場來回只需1000日圓左右。我選擇我的訓練場只是因為它不錯,但我沒去Inamura的訓練場,所以Inamura似乎就對我留下了『是個不來訓練的傢伙』的印象。」
―― 在英國你因為韌帶受傷而抱怨時,你也曾對他給予的鼓勵表達感激,難道不是嗎?
▼ OZAWA:「即使現在回想起來,那真是一件讓人火大的事件。我剛到倫敦沒多久,練習時韌帶就受傷了。因為非常不安,所以去了當地的醫院,照了 MRI。結果傷勢並不算太嚴重。當時鬆了一口氣,覺得『太好了』,但後來收到了帳單,上面寫的金額是 90 萬日圓。事先投保的保險公司只能支付 50 萬日圓,剩下的 40 萬日圓必須由我自己支付。但在當時,如果我一次性付清這 40 萬日圓,我就無法在英國繼續生活了。所以我向公司諮詢:『治療費花了 40 萬日圓,我該怎麼辦?』當時公司的人說了『如果是治療受傷的費用,那會幫你付』之類的話。所以我很開心,也放了心,但之後又接到了聯絡:『小澤君,你是偷懶沒去練習場,跑到別的地方練習才受傷的吧?這樣的話,治療費就不能支付,用貸款的形式可以嗎?』我有很多地方想吐槽。首先,我沒有偷懶。而且,如果我真的『偷懶沒去練習場,跑去別的訓練場練習』,那應該不算是『偷懶』吧?......總之有很多可以吐槽的地方,但當時知道我在英國練習狀況的只有Inamura。所以我認為一定是Inamura向公司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就因為Inamura向公司灌輸了『小澤在當地偷懶』的謊言,導致我必須自掏腰包支付 40 萬日圓的治療費。無論是對輕信Inamura謊言的公司,還是對特地向公司說謊來貶低我的Inamura,我都留下了強烈的不信任感。從那之後,我完全不信任公司,也不信任Inamura。」
―― 在英國,你們不是還一起照顧了流浪貓 Lucky 醬嗎...
▼ OZAWA:「那是流浪貓。我本來就討厭給流浪貓餵食的人。《神隱少女》你看過嗎?在鍋爐爺爺那裡,那些黑色的毛絨絨的東西(ススワタリ)在往鍋爐裡丟煤炭的場景不是嗎?其中一個毛絨絨的傢伙倒下了,千尋救了它,把它丟進鍋爐裡。看到那個場景,鍋爐爺爺說了什麼?他說:『一旦插手了,就要負責到底』。那傢伙(Inamura)真的有看過《神隱少女》嗎?餵食流浪貓是人類的自我中心... 是因為自己想在那一瞬間被貓喜歡、想和貓玩才做的,這並不是支持流浪貓一生的行為。如果Inamura突然消失,之前餵食它的人突然不見了,那貓就沒了活路。對流浪貓來說,這是非常糟糕的。他不是為了貓才做的。他不是為了貓才餵食。他是為了自己才餵食貓的。我最討厭這種自私自利的人。」
―― 在寒冷的冬天,你因為自己睡著了,沒注意到Inamura選手回來,讓前輩在外面被關了一段時間,你當時似乎對此感到後悔?
▼ OZAWA:「這件事說起來也很複雜。(我們在英國住的)那個房子是合租房,除了Inamura和我,還有兩個當地人住在那裡。是四人合租房。然後,為了參加 2024 年的 N-1 VICTORY 賽事,Inamura回日本了,所以Inamura住的房間就被其他人住進去了。也就是說,在Inamura離開的那一刻,那間合租房就滿房了。N-1 結束後,Inamura又回到英國,決定停留一個月左右時,他就搬來我的房間住。也就是說,當時的Inamura是『食客』(寄居者)的身份。鑰匙的持有人是我。本來是只能住四個人的房子,Inamura是作為第五個人進來的,所以他沒有鑰匙。但是,明明他可以自己複製鑰匙,或是在出門時把鑰匙放在花盆下面之類,有很多應對方法,他卻特意利用睡著的我。他是抱著利用我的前提才外出的。也就是說,他只是想利用我。唉,那是一件由他那種天真想法所導致的事件。」
―― 我記得你們還有一起去看梵谷的《向日葵》 的照片...
▼ OZAWA:「去看梵谷的《向日葵》是『公關』。當時是由一位住在當地的日本人帶我們去的那個美術館。我們是為了向那位當地的日本人推廣 NOAH 倫敦大會才去的。我並不是想和Inamura兩個人單獨去。而且在英國,我們從來沒有兩個人出去玩過,也完全沒有交談。如果我們有交談,Inamura晚上去訓練場時,就會跟我說『我去訓練場了』,這樣我才可能會醒著。他是擅自去某個地方,擅自回來,擅自吵鬧。僅此而已。」
―― 你曾說過,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你很高興能把床讓給前輩Inamura選手...
▼ OZAWA:「2024 年 N-1 結束後,Inamura有段時間又在英國停留了一個月,理由只是『Inamura想來英國』。唉,這不是很清楚嗎?他明明知道房間已經滿了,只有一個單人床的房間,而且他去那裡會給已經住在那裡的後輩造成極大的困擾,他卻還是選擇了在我房間停留一個月。理由只是他自己想來英國。這種利用後輩、充滿自我中心的傢伙,有什麼理由讓我不討厭他?」
―― 然後Inamura選手去了 NXT,帶著美式風格回來了。
▼ OZAWA:「Inamura在英國進行了約一年的海外遠征,在美國也進行了約一年的遠征,這在過去的職業摔角NOAH 是不可思議的事。像他這樣獲得這麼多、這麼多機會的摔角手,只有Inamura一個。在這個 NOAH 裡,沒有任何一個摔角手能獲得總共兩年的海外遠征機會。而且還是兩次... 英國和美國,獲得了兩次機會。但是,看看Inamura的比賽,他出發前和回來後,比賽內容、擂台上的表現... 有什麼改變嗎? 在我看來,幾乎沒有變化。要說有變化,大概只剩下那個說著奇怪英語的角色。他獲得了兩年的機會,出國遠征了兩年,卻只會說著蹩腳的英語,除此之外毫無變化。真是丟臉。」
―― Inamura選手也是你出道戰的對手,賽後他對你說了『去感謝你的爸爸媽媽吧』,讓你熱淚盈眶是事實嗎?
▼ OZAWA:「那毫無疑問是事實。出道戰時的Inamura,是個超級好人。出道戰結束後,他真的說了那樣的話,我也因此能好好地向父母表達感謝。他平時是個垃圾,但偶爾會溫柔。咦?這不是家暴嗎?這用的手法和家暴不是一樣嗎?」
―― 你曾對Inamura選手出國後,新弟子能一個接一個出道的情況表示不滿。
▼ OZAWA:「首先,在我 2021 年 7 月加入職業摔角NOAH 時,已經有三位師兄了。當時是由清宮和Inamura等人在指導,但最終活下來的只有我一個。在下一屆的後輩裡,有大和田和其他兩個人... 總共三個人,但兩個人消失了,只剩下大和田活了下來。之後也有幾個人加入,但最終都離開了,下一個才是小田嶋。在我和大和田出道之前,都是由清宮和Inamura在指導訓練。我花了一年兩個月才出道,大和田也花了約一年三個月。我們的練習生時期非常長,期間有很多人都跑了。但是,自從Inamura出國後,當年唯一進來的新弟子小田嶋也順利出道了,第二年進來的練習生也只花了八個月左右就有三個人出道。我認為這不是巧合。」
―― 你認為這樣的Yoshiki Inamura適合擔任 GHC 重量級王者嗎?
▼ OZAWA:「Inamura是否適合擔任王者?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他反問道)職業摔角NOAH 的各位粉絲,你們會想來到會場觀看『冠軍』Yoshiki Inamura... 以及『冠軍』Yoshiki Inamura的比賽嗎?......這就是答案。」
―― 那麼你想把與Inamura的比賽打成什麼樣的比賽?
▼ OZAWA:「我想讓這場比賽成為反省的比賽。讓他反省他過去所做的一切。讓後輩給他一個『啟發』:隨意對待比自己地位低的人... 總有一天會被超越,到時就會被罵得體無完膚喔?而且 1 月 1 日日本武道館,將會是Inamura反省並從這間公司辭職的大會。」
―― 請你再次表達對元旦武道館大會的決心。
▼ OZAWA:「......我決定了。如果我在 1 月 1 日日本武道館大會上擊敗Yoshiki Inamura,我會向公司追討我在英國的 40 萬日圓治療費,要求公司匯給我,然後我會把全額投入競輪(自行車賽事),並在 YouTube 上進行這個企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