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筆挺凱旋歸國(1972年9月) 我在美國以反派的身份進行活動。戰後不久的美國,除了這種選擇外,沒有其他可能性。然而,我第一次扮演「反派」時,感覺非常有趣。讓觀眾發出「噓聲」讓我樂在其中。就在我享受這種生活的時候,日本職業摔角界卻爆發了所謂的「內部紛亂」。
西裝筆挺凱旋歸國(1972年9月)
我在美國以反派的身份進行活動。戰後不久的美國,除了這種選擇外,沒有其他可能性。然而,我第一次扮演「反派」時,感覺非常有趣。讓觀眾發出「噓聲」讓我樂在其中。就在我享受這種生活的時候,日本職業摔角界卻爆發了所謂的「內部紛亂」。
原文出處
1971年,因為謀劃政變,安東尼奧豬木先生被驅逐,1972年他成立了新日本職業摔角。不久後,巨人馬場先生也離開了日本職業摔角,創立了全日本職業摔角。
儘管當時我正在美國進行武者修行,但還是聽到了各種消息。有人說:「日本職業摔角內部已經亂成一團,有人打開公司金庫拿走了錢。」但說實話,這對我來說就像是「隔岸觀火」。我在日本的時候,這種話題時有耳聞,我也有些厭倦了,這也是我來到美國的部分原因。那時候,我已經沒有打算回日本了。
然而,我被老爹芳之里叫回了日本。「因為日本職業摔角最後的巡迴賽要開始了。」被老爹這麼一說,我也無法拒絕。於是我說:「那我就參加吧。」然後就回到了日本。不過我當時的打算是,這次巡迴賽結束後馬上返回美國。因此,在1972年9月,我與坂口征二先生組隊,參加了「NWA雙打聯賽」,但當時的日本職業摔角內部已經亂作一團,完全無法收拾。內部分裂嚴重,大家充滿了疑慮和不信任。
與坂口(右)一起贏得 NWA 雙打聯賽冠軍(1972 年 10 月)
但我已經決定要回美國了,所以對我來說「與我無關」的感覺更加強烈。就這樣,迎來了1973年4月20日的日本職業摔角最終戰。我在半決賽中對戰了一位叫「The Alaskan」的選手,但當時我心裡想著「這也許是我在日本的最後一場比賽了」。儘管如此,我還是打出了一場不辜負觀眾期待的比賽。
比賽結束後,我立刻感覺到「這就是在日本的最後一次了」。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絲寂寞。當年15歲加入日本職業摔角的情景,像走馬燈一樣浮現在眼前。而且,大會的最後氣氛非常冷漠,沒有人說一句「辛苦了」,大家只是簡單地互相說了句「啊,謝謝」「謝謝」。
之後,我本來打算立即返回美國,但最終還是留在了日本,參加了馬場先生創立的全日本職業摔角。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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