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長州力(左)等ジャパン勢力參戰全日本(1985年1月)
當我以「花面大帝」的身份回到日本後,開始指導三澤光晴、川田利明等年輕選手。就在這時,1985年,長州力帶領的「ジャパン職業摔角」來到全日本參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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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們和全日本選手的比賽根本無法契合。因為他們的比賽方式總是以單方面進攻為結束。我看著他們想:「這些傢伙只會進攻嗎?沒什麼了不起的嘛。」在任何運動中,無論是攻還是守,都是比賽的精彩部分。
不論是棒球還是足球,雙方都需要攻守互換。然而,ジャパン職業摔角的選手只展示了單方面的進攻,沒有給觀眾看到攻防轉換。比賽結束得很突然,這讓觀眾感到疑惑:「就這樣結束了?」。對我來說,承受進攻不是問題,但觀眾肯定會想:「這樣就完了?」
因此,過了一段時間,我們開始反過來強勢進攻,完全不給他們機會還手。連續進攻後,我們就說:「好了,我們走吧。」然後直接放棄比賽。結果,對方的選手全都驚訝不已。此後,他們才開始像樣地進行攻防戰。而這種策略正是我在美國學到的。
美國也有這種只想在觀眾面前顯得自己很厲害、只會進攻的選手。對於這種選手,我的做法就是徹底擊敗他們,這樣他們就不敢再來了。全日本摔角中,我也使用了同樣的方法。

長州力(左)對花面大帝使出蠍式固定技(1985年10月)
當時我同時參加了全日本摔角和「WCCW」的比賽,經常在日本和美國內華達州達拉斯之間來回奔波。1985年8月,我正好在美國,這時新日本摔角的副社長坂口征二來到美國,開始與WCCW的推廣者Fritz Von Erich談業務提攜。當時WCCW是與全日本摔角有合作的。
然而,新日本和全日本正在進行摔角選手的「挖角戰」,與WCCW的合作談判也是這場競爭的一部分。但我對這一切都沒興趣,因為我的主要活動地點在美國。我雖然參加了全日本的比賽,但並沒有與他們簽訂任何合約。儘管坂口邀請我加入新日本摔角,但我直接回絕了:「不要,我不想捲入麻煩。」
對我來說,這並不是所謂的「義理」,我只是不想捲入日本摔角界的紛爭。不過,在此之後,我還是決定將活動重心轉回日本。至於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