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摔角團體都在招募摔角訓練生,但要招募裁判的情況卻相當罕見。事實上,可以說幾乎是不存在的。然而,有一位資深裁判即將迎來他的30周年紀念。他就是在DDT摔角和東京女子摔角活躍的松井幸則。讓我們一起回顧他迄今為止的裁判生涯。

許多摔角團體都在招募摔角訓練生,但要招募裁判的情況卻相當罕見。事實上,可以說幾乎是不存在的。然而,有一位資深裁判即將迎來他的30周年紀念。他就是在DDT摔角和東京女子摔角活躍的松井幸則。讓我們一起回顧他迄今為止的裁判生涯。
原文出處
松井從岩手縣的高中學業後,實際上以國家公務員的身份進入了政府部門就職。然而,這只是他進入摔角界的一個開端。
「我所就讀的高中雖然被稱為升學率較高的學校,但我是那裡的落榜生(笑)。我一直都在看摔角,一直夢想著加入摔角公司。於是我寄了幾份履歷表,穿著學生服參加了某摔角團體的面試,想當然耳被拒絕了……於是我開始考慮,就先去東京吧。我想在東京可以看到更多的摔角比賽,也許會有機會。我打算先找一份工作,即使離職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所以我決定成為一名國家公務員。在一個有很多人的工作場所,我想辭職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當時我進入了建設省(現在的國土交通省),在第二年被分配到了一個非常繁忙的預算部門,沒有時間看摔角比賽了。我開始想,我究竟為什麼要成為公務員(笑),這行不通,我得離開。」
松井離開了政府部門,進入了摔角界。就在這個時候,一家剛成立的獨立摔角團體東方職業摔角(オリエンタルプロレス,1992年6月旗揚-1993年12月解散)正在招募工作人員。
「碰巧當時他們正在招聘工作人員,我應徵後立即被錄取了。好像是因為我的頭銜讓他們覺得很有趣。然後,當我向(建設省的)上司提出辭職時,他對我說『進入摔角界意味著你將成為●●●!』,但即使如此我還是辭職了。父母還在電話裡哭了起來(笑)。」
松井剛入社沒多久,東方摔角就解散了,剩下的選手加入了新格鬪職業摔角(新格闘プロレス,1994年3月旗揚-同年末解散)。
「當時我只是一個底層職員,沒有選擇只能跟著走。在這兩個團體的兩年間,我的薪水總額是10萬日元(苦笑)。我當公務員時的積蓄在幾個月內就消失了,我不得不依賴父母,做道路上指揮交通的工作,但每天還是要去辦公室。當時我應該還保持著『我終於進入了摔角界!』這種情緒(笑)。」

松井於1994年7月26日首次作為裁判登場,當時是在新格鬪摔角的擂台上。
「事實上,在那之前我也有擔任過擂台播報員。當時,即使在獨立摔角團體中,我們也每個月會在後樂園舉行比賽,因為後樂園是一個重要的場地,所以我們會從其他團體請來有經驗的人,而在地方因為人力不足,所以我曾經一邊負責音響一邊擔任擂台播報員。然後這次因為沒有裁判,所以我被要求擔任。新格鬪摔角是根據KO或投降決定勝負的規則,對一個從未接受過任何指導的新手而言,能夠勝任真是令人驚訝。我勉強應付過去,然後就有了這30年。」
在新格鬪摔角解散後,松井成了自由摔角裁判,並加入了由天龍源一郎領導的WAR。在以陸奧職業摔角(みちのくプロレス)和大阪職業摔角(大阪プロレス)為代表的眾多獨立摔角團體中脫穎而出。
「最初成為自由摔角裁判的時候,我曾經在一個我現在仍然保持聯繫的擂台公司工作過。我負責將擂台和椅子搬運到比賽場地,並在其中擔任裁判,但我覺得如果不加入團體就不行,所以我加入了WAR。這是冬木軍(已故・冬木弘道、邪道、外道、獅子道(現Chris Jericho)所屬)橫行的時期。我還記得2023年11月12日Jericho來DDT時的情景。我們當時互相說著『我們都變成老頭子了』。在WAR,……也沒有人可以教我(笑)。
海野先生(現在的レッドシューズ海野)和昭雄先生(佐藤昭雄/當時的擂台名字是Shinja)對我說『試著倒數就好』,然後就變成這樣了。之後,Ted先生(已故的田邊哲夫)也沒有特別說什麼,但當我與えべっさん(現菊太郎)和くいしんぼう仮面一起被全日本摔角邀請出場時,(和田)京平師匠對我非常生氣。當時我以為自己能勝任,但對於京平師匠來說,並不是這樣。他說『那是什麼令人失望的判決!』我想『啊,原來我判得那麼糟糕啊!我很高興有人願意對我生氣!』(笑),從那時起,我會試著將學到的東西用自己的方式理解並實踐。」(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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